“在我面前的一切都是恩宠,没有明天,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存在的只有此刻,这一瞬便是天堂。”
韦斯·安德森全新力作《小行星城》发布首张正式海报,熟悉的豪华阵容,熟悉的美学画面,好大一个陨石坑啊。一起来数演员,预告也快来了。
5月2日晚间,编剧史航通过其个人微博发文,再回应涉嫌性骚扰指控。史航表示,不存在性骚扰。史航称,“一个人无法证明自己没做过什么,我只能感慨人心易变,但我绝不能接受出于任何原因导致的对事实的扭曲, 因为这是对世界上早已存在的受害者的不公。”
《长安三万里》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既与历史互文,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天花板”,其诗奇幻瑰丽,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人气”。他心有傲气,会因崔颢的一首《登黄鹤楼》而自愧不如,立志下扬州作好诗;他性子顽劣,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他彷徨迷茫,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他甚至会犯错,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他有出世魂,亦有入世心;他望展鸿鹄之志,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出山为其作诗。这一情节的设计,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相较于李白,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他出身低微,口齿不清,非读书之才,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收复长安的武将。在高适的身上,成长弧光熠熠生辉。但是,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在片中,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他既与“诗仙”李白交心,又与“诗圣”杜甫交志,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事实上,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却自扬州分别后,走上了各自的道路。造化造物,因缘际会,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所行之事也不同。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河岳英灵集》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侠客行》中写到的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影片中,李白亲言《侠客行》乃依高适形象而作,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可是时代阴影下,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
同时,预告展现大唐多地壮美盛景,李白、高适、杜甫、王维等大唐群星将在这里书写出一篇篇流传千年的锦绣文章和千百年后仍旧被世人津津乐道的文人逸事。片中还有多首唐诗名句的视觉化呈现,正如预告结尾老年高适的台词“只要诗在,长安就会在”,唐诗流传千年的原因,正是其中蕴藏着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有观众看完预告后表示“唐诗早已融入中国人的血液,很期待电影会如何展现大唐的壮美、诗人的豪情以及李白等诗人那极致浪漫的千古名句。”
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展研究中心国际传播研究所副研究员周菁介绍了中国东盟视听国际交流和双边贸易情况,分析了双方视听传播面临的问题,并对新形势进行展望。周菁表示,中国-东盟区域内宏观环境持续向好,下一步将推动双方视听交流合作走深走实,稳步扩大视听贸易双向开放和国际传播,为区域文化交流文明互鉴注入更大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