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文分析的《飓风营救》和《方世玉续集》中的女儿与母亲,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那她终究无法摆脱“被凝视”的观看地位,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
《蚁人与黄蜂女:量子狂潮》环比周六也大跌28%,单日票房回落至1500万出头,退居单日票房季军,其次周末跌幅高达62.7%,跌幅控制得比北美老家稍好一些。《熊出没·伴我“熊芯”》环比周六下跌不到20%,单日票房保持在千万以上。而《深海》周末同比仅跌24%,累计票房超过《冰雪奇缘2》,成功跻身内地影史动画前十。
如果说《长津湖》系列电影走的是全景式主旋律商业大片的路数,那么《狙击手》和《革命者》这两部京产电影则在风格化上拥有了独树一帜的气质与格调。《狙击手》从微观出发,敢于删繁就简,将视线对准抗美援朝战场上一个小小的角落,时间不超过半天,但是故事精彩,情感动人。《革命者》讲述了以李大钊为代表的革命先驱用赤诚之心行革命之事的故事,在结构上以“距离李大钊就义38小时”倒计时的时间线展开,同时结合李大钊与不同人物的几组关系,颇具创新,影片风格浪漫而写意。
这可能是自救,也可能是自戕。
第二部《暮色心约》
过去人们都认为,“这是我拍的电影!”但实际上有没有想过,这不是一部虚构电影。如果是虚构电影,台词是你写的,编剧是你做的,场面调度也都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当然可以作为你的智力成果。但是在民族志电影的拍摄者,人家说话并没有经过你的安排,人家去做自己的事情,比如举办一场婚礼、种庄稼、喂猪、做饭……人家并没有在听从你的安排和指挥,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是借助了别人的行为,借助了别人的面部表情,借助了别人说的话,来完成我们自己的表达。这个表达不是我告诉别人这什么,而是我对他们文化的理解。如果我们真正能够理解,或者在心态上放低一点,承认这个影片就是摄像机前的人跟我们合作共构的成果的话,那这种权力关系就会稍微平衡一些。如果觉得这个电影就是我的成果,那么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就会越发偏离。但目前我很悲观地认为,这种关系其实是很难化解的。除非有一天,我在拍别人的时候,别人同时也拿着机器怼着我拍,我们俩一直这样互拍下去,他来表现我,我去表现他,但其实这之后也形成了两个不对等的关系。